
老挝石,石上图案不甚清晰,却含意蕴,旋即,提刀勒石,令其现形,乃一醉僧是也。难怪其百般遮掩,模糊行迹。
醉僧,何以醉之,酒也。酒能乱性,佛家戒之。戒之皆为正心,以助修行。然,心正又何须戒行,心与行乃为因果,心为行之因。亦如公案之问: “如牛驾车,车不行,打车即是?打牛即是?”。戒行修心,似有本末倒置之嫌,怎奈何,因世人慧根有别,戒行亦是不得已而为之。若已至子曰:“随心所欲而不逾矩”之境界,戒之所由耳?有道是,慧根愈浅,戒之所需愈甚。
酒能乱性?非也, “李白斗酒诗百篇,自称臣是酒中仙。”但见“落笔惊天地”“豪气圧群雄”,未闻乱性之言。而以草书名世的醉僧怀素,更是一语破的:“饮酒以养性,草书以畅怀。”酒乃助兴之物也。 故知,养性亦或乱性皆在人,而非酒。乃人之本性,发乎于心,寓之于酒也。养性者,乃善假于酒以养性,而乱性者,则善假于酒之名以诿过。乱性非酒,酒仅现其本性耳。于此,三国名相诸葛亮之见解更为独到。在其鉴人之作《七观》一文中曾言:“醉之以酒而观其性”。可谓是洞若观火,鞭辟入里矣。 敢一醉乎?
醉僧?能醉乃怯醉之师,心境是也。
醉,亦有着不可同日而语之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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