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印面上,乍现一黄膘之马,胸肌健硕,鬃毛飘逸,形类三彩,神和六骏。石理如斯,得知怡然。所憾,无从考究其是否为‌特勒骠之印迹。‌

        于马,世人常怀千里马难遇伯乐之憾,又岂知福祸本相依。千年之前,庄子早已在其《马蹄》一文中有所论述:“马,蹄可以践霜雪,毛可以御风寒。齕草饮水,翘足而陆,此马之真性也。虽有义台路寝,无所用之。及至伯乐,曰:“我善治马。”烧之,剔之,刻之,雒之。连之以羁絷,编之以皂栈,马之死者十二三矣!饥之渴之,驰之骤之,整之齐之,前有橛饰之患,而后有鞭生筴之威,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!

        夫马陆居则食草饮水,喜则交颈相靡,怒则分背相踢。马知已此矣!夫加之以衡扼,齐之以月题,而马知介倪闉扼鸷曼诡衔窃辔。故马之知而能至盗者,伯乐之罪也。”

       马之天性,殁于伯乐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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